老人：不用了，不管他是求自己一个心安，还是求一个无憾，都由得他吧。只要他喜欢就好，我现在，也只能帮他这点了。同寿已开，无力回天。他自己的路就让他自己走吧，我能做的终究只能给他一块石子，把那河给趟过去。

老人的话，说的似乎有点云里雾里的，阿渊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也不好发问，毕竟这只能算是师傅自家的私事。

过了片刻，老人似乎是不打算管这件事情了，把话题一转。

老人：对了，这次的舫鱼尾你哪里找来的？我记得总部那边应该是缺货了的，我还想着得要去问下别区那帮老鬼，没想到你小子能耐不错，这么快就找来了。

听到这话，阿渊似乎有点不自然了，甚至微微有汗水在额角处渗出。

阿渊：那个，那个，不是我找来的，是不留先生主动卖我的？

老人：卖？瞿不留那不要脸的给我点东西，还收钱？

阿渊头上的汗，似乎冒得更厉害了。

阿渊：师，师傅，那个，不留先生不肯收你钱，是我主动给的钱。而且当时不留先生说了，这钱的话，当是他借的，他以后再还，舫鱼尾只当是利息好了。

老人叹了口气，拍拍阿渊的肩膀。

老人：这个瞿不留，他肯收下你的钱，说明他是应该真的很缺钱了，他这个人呀，一向清高，能收下你的钱的话，估计现在他那宝贝徒弟的身子，怕是有点不怎么好了，熬的过去的话，就天生奇才，熬不过去的话，就万事皆空。瞿不留呀瞿不留，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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