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让人灭亡。

必先让人疯狂。

此刻，方旭龙深切的感受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三言两语之间。

血液翻涌，血压上涨，脑仁发胀。

回顾自己过去那么多年的经历，方旭龙可以确信，自己是真的没遇到过能够如同苏牧这样的人。

就那么两句话，愣是可以给人气得半死不活。

自己都特么想办法找个台阶下了。

结果……

一句话，又给自己台阶堵死了。

提前知道了也没用。

不对！

准确说，是没有办法去提前知道。

就昨天临时起意的，消息再怎么灵通，都不可能这么快将内幕消息给打探清楚。

真特么，不当人系列啊！

方旭龙的表情彻底僵住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顺着苏牧的话说下去。

现在他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装逼，真的很有风险。

“呵呵，那看来真是我想多了。”

“苏兄弟还真是挺豪气的，布加迪这种限量版的，临时起意说能买来，就能买来，佩服。”

方旭龙果断选择从布加迪的事情上跳过。

苏牧闻言，不由得笑了笑：“也是对方愿意给这个面子，要不然我也是有心无力。”

方旭龙识趣的闭嘴了。

前后两次吃瘪。

这会儿，他已经学聪明了。

果断的，不去接苏牧的这些话。

然后经过量子力学等诸多对比，自己不去装逼，就不需要面对装不成反被草的风险。

最后选择性的将苏牧说的面子之内的问题都给无视到了一边去。

真当大家都是傻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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