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有冷风慢慢吹过，就像是丁零此刻的心情。

这时，天上那三个月亮也在慢慢的移动中渐渐的重合到了一起，直到此刻，丁零才发现，时间已经悄然流逝了好几个小时。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望向天上的月亮，然后又不约而同的收了回来。

月光下，五公主的脸庞虽然一如既往的平静，却少了平时的那种冰冷。她的眼睛也稍稍有些生动，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毫无表情。

当然，此刻她的眼神传递的意味丁零很清楚——她不惜将许多仙界的秘辛都娓娓道来，甚至可以说是一部仙界战争史……其主要目的就是一个，让丁零重新理解天庭以及她的做法。

丁零沉默了良久，最终他还是长叹了一声，然后凝视着五公主。

“其实现在来说对错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毕竟人类并没有被替换掉，对吧？”

五公主点头：“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玄女娘娘为何要执着于起兵，甚至直到现在还要起兵杀上天界。”

说着，她顿了一顿，用有些惋惜的语气道：“甚至我觉得你……不应该是不讲道理的人，为何也要跟着玄女娘娘胡闹？”

丁零摇头笑了一笑：“从哪点看出我讲道理了？”

“你两次救我……好吧，作为回报，我不再杀你了。”

看五公主慎重其事的做出承诺，丁零哑然，好半天才乐道：“说得好像你现在杀得了我似的……要不你现在用圣法领域试试？看我能跑得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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