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万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摸了摸脸上属于李寻欢的脸，心里微微有些自责。

虽然这两个女子是神界的人类，但至少，她们对自己从未表现过任何的恶意。

而自己，却因为洪荒大世界的立场，不得不欺骗和隐瞒她们，甚至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能告诉她们。

“大姐头，衣衣，你们听我说，不要被眼前的一切迷惑，或许你们看见的并不是真实的我，或许你见到的只是虚妄。我马上就要离开，也终究要离开，所以，你们最好就此将我忘了吧。如果有一天，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话，我会告诉你们所有事情的真相的。”

“所以，真相是什么呢？”城门的阴影中，再次走出了一个女人。

相比葛云衣和封铃笙，这个女人显得更加神秘，身上穿着一件和林四万穿的款式差不多的，遮住了所有身形头脸的斗篷。

葛云衣和封铃笙看不到她的面目，林四万却是可以看到，眉头不由得微微的皱了起来。

这个女人，正是和李寻欢有着深深纠葛的女人，也是死去那个绿帽哥的妻子。

女人犀利的眼神看着看不到的林四万的脸，面上露出极为疑惑的眼神，正要开口说话，林四万倒是先开口了：“思颖，我已经将他杀了，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看到的事情吗？”

叫做思颖的女人，面上露出困惑的神情：“寻欢，是你，真的是你吗？”

“当然是真的，难不成还能是假的不成？”葛云衣昂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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