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紧张而肃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王锋身上，期待着他的回答。

王锋无畏地与曼哈顿博士对视，即使面对这位强大如神明般的超能者，他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态度。

“如果你想从我这里获知一切信息，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王锋说道，“因为我也并非知晓一切，只是一个残缺的低维投影。”

每一个旅天客都要掌握瞎几把扯淡的能力，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

下到哄骗小孩入睡，上到与世界意志谈判，扯淡都是非常重要的能力。

王锋如此说，无外乎就是提醒曼哈顿博士，不要想着把我解刨或者搜刮大脑，你不仅一无所获，而且会失去一个珍贵的外来者样本。

曼哈顿博士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王锋的下文。

王锋继续说：“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只不过被人为干涉了。干涉者是你我都无法触及的存在。其他的，我就再也不知道了。”

曼哈顿博士的目光黯淡下来，似乎在认真思考王锋的话。

“有一句古话，叫做‘天机不可泄露’。一旦泄露，”王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你，我，都会被抹灭。还好，我不知道所有的真相，做一个无知的庸人，也挺好的。”

“人为干涉。”曼哈顿博士重复了王锋的话，细细琢磨。

他凝视着王锋，轻轻点头：“我懂了，谢谢你。”

王锋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仍然是十分凝重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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