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头一天晚上衣人燧喝得实在太多了,第二天一早,卓展他们三人罕见地没在那苍老悲戚的哭泣声中醒来,终于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
等他们醒来后好半天,衣人燧才揉着被眼屎糊住的睡眼,敲着醒酒后昏沉的脑袋,缓缓爬了起来。
卓展知道他昨天晚上喝醉了,没有将昨天的经历和进展刻下来,便赶在他主动扯开衣服看到那身骇人的疤文之前,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讲给他听。
卓展讲得很耐心、很细致、很平静,极大程度上缓和了衣人燧的情绪。虽然他听完后还是悲愤大哭起来,但确实要比往常他自己消化要好的多,起码没有那般要死要活的感觉了。
壮子实在不愿再听一遍衣人燧那糟心的往事,听那种不阳光的东西,他心里实在堵得慌。
于是便一个人来到驿馆的后院,伴随着驿馆奴仆洒扫尘除的声音,呼吸吐纳着早晨清新的空气,双手在头顶交汇托天,又缓缓降下,左右拉弓,做起了健身气功。
刚在茅房解手回来的段越路过后院,看到壮子一个人在树下做着奇奇怪怪的动作,很是疑惑,便驻足观看起来。
她很想上前问问,但分手后,她和壮子之间就一直没办法轻松愉快的交谈,两人的相处模式很是别扭。
想到这里,段越咬了咬牙,觉得还是算了,与其不尴不尬,不如躲避来得痛快,于是便抱着肩膀,准备从后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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