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捉灵人，经常跟灵体打交道，身上带有诸多磁场接收力，才勉强可以接收到动物的语言信息。

没有想到牛眼泪也可以做为媒介，以前在开眼的时候只知道柳叶是媒介。现在思索，似乎多数的玄术工具在特定的用法中都有可能变成媒介。

我将牛眼泪唾沫喝下去后，再点五官六识，也仅仅是心里产生了一个画面，老牛在一个乡下的农户人家的牛棚里吃草，有一个老农在屋子里数钱。

数完了后，将钱锁在一个铁盒子里，到院子里挖了一个坑，把铁盒子用油纸包裹着深埋在地下。

老牛目睹了这一切！

画面转变的很快，老农过了没几年，死了！老牛却还活着，它被屠夫牵走了。

后续就没有信息了，但不用问也知道它的下场会如何。

我皱着眉头说道：“老牛这样执着，是想把埋在地下的钱挖出来？它不过是一头牛，如何花人的钱，总不会它也是个贪钱的畜生？”

青璃摇头道：“不对，牛对钱是没有概念的，它记下了这一幕，是想要提醒老农的女儿！”

“嗯？为何画面上没有出现老农的女儿？”我问道。

“你仔细看蹄印，呈现出一个花格子裙子状！”青璃伸手朝地下一指，接着解释道：“你脑海中所浮现的画面，是牛这辈子以及它上辈子深埋在骨子里的记忆，即便它被杀之后，投胎再世为牛，依旧深深记得此事。

老农养了它一辈子，虽然目的也是让它耕田。但牛勤勤恳恳，只会记得人对它的养育之恩，而从不会要求人对它的勤恳做出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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