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一出现，官庙温度很明显骤降。

女鬼两手拨开长发，露出一张鬼纹遍布的脸，笑着看向李崇。

“秦昆，鬼差是什么？”

李崇说完，发现女鬼突然朝自己背上跳去，他反应极快，躲开女鬼扑袭，捏起拳头便打，一记炮拳凶猛打出，却在半空中被秦昆握住。

“李崇，不能打，你把她打死可就真死了。”

“怎么，这恶心玩意是你罩着的？”

秦昆摇摇头：“不是，这恶心玩意，是你罩着的。”

“满口胡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崇大吼。

身后，聂雨玄的声音响起，他拍了拍李崇肩膀：“小虫，这是十死印赐予你的鬼差，师父当年也有。”

杨慎当年去世，他赐下的业火印消失后，那些鬼差或继续陪在宿主身边，或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景三生的鬼差随着业火印一起消失。

不过，他给聂雨玄讲过这段故事。

“我……我的鬼差？！”

李崇僵硬地读着脑海中的文字，那个女鬼似乎有些畏惧，只是看到李崇的眼神，从敌视、变成惊愕、再到疑惑、最后化为一抹复杂。

好像是认命。

女鬼嗅着李崇身上的味道，敌意消失了，她发出‘珂珂’的笑声，一下子跳到了李崇的背上，很舒服的趴在李崇的背上。

这次李崇，没有反抗。

秦昆发现，这次来的许多人，眼神变得不一样了。

或惊奇，或错愕，但都带着跃跃欲试。

天谕法印，扶余山最神秘的东西，他们或多或少听过，但不甚清楚，概念更是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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