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卷？

这边詹姆逊忙着跟同行们互相算计着，那边小投资人们眼中大多都闪烁着一种叫做跃跃欲试的光芒，摩拳擦掌地准备虎口里夺食。

有些自觉实力不够的小投资人，甚至自发地准备联合起来竞争，这样虽然拿到手的股份会变得更少，但同时他们承担的资金压力却要小上很多，抗风险能力大增。

佩奇和布林对视了一眼，后者摇摇头，叹了口气，“失算了。”

说着，布林同样拿起签字笔，在手中的卡片上郑重地写下几个数字——“八千万美刀！”

佩奇有心想阻止布林，然而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

虽然他跟秦林一直怼来怼去，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但同样，佩奇对秦林的了解却也要更深，光从秦林的自信中，佩奇就知道，选择投资人与人绝对是一项不会亏本的生意。

好吧，实际上是几乎必赚、甚至是大赚的生意。从人与人的身上，佩奇甚至隐约间看到了狗歌当初崛起时的影子。

当佩奇第一次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连他本人都被吓了一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多虑了，然而越是细思，佩奇就越是发现，这竟然不是夸张，而是很有可能。

当初狗歌的发展速度，也没这么快！

虽然这其中有互联网时代不断发展，网络用户越来越多的原因在内，但不可否认，人与人公司对网络用户、特别是年轻人的吸引力，绝对不亚于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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