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半小时前。

沈浪刚故意撞过张悦然转入后台，就拿出手机，对着一个号码犹豫半天，终于狠心拨了出去。

“哟，沈大少，您这可是稀客啊，咱可好久不联系了，这次又有什么吩咐？”

“上次那个小歌手的事情怎么样了？”

“放心沈大少，按您的吩咐，已经被诊断为精神病，现在关在精神病院里，绝不会出来到处乱说造谣，那些歌曲从此以后就是您沈大少的作品，不过钱的话是不是该结一下了？”

“我堂堂沈氏集团董氏长的独子，会差这点儿钱！两次一起给我搞定，我一块把钱给你！”

说到这里，沈浪不自觉得语气稍微虚上几分，但马上用更严厉的语气遮住了，愣是没让对方听出来。

“我们办事你放心，看我们帮你搞臭他，让他自己退赛。”

……

张悦然和胖子一路开心地在杭城找了一圈，毕竟人生地不熟，连个味道比较正宗的烧烤摊都没找到，只能随便找了个地方对付一下。

用胖子的话来说，不是东北人或者西域人开的烧烤摊，都是没有灵魂的，张悦然深以为然。

然后开开心心地勾肩搭背一起回到酒店，全程都没有发现，他们的一举一动一直都在别人的监视下，还被偷拍了下来，经过再加工，发到网上。

入夜，张悦然两个睡得正香。

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却已经开始通过多个账号，在所以平台发出各种烂俗标题，但内容大致相同的文章，接着，水军开始疯狂转发，竟一夜之间刷到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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