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前所述,前年八月的荆溪村之行,标志周永开始违法倒卖文物活动。
法律上说,他已经从犯罪预备进入犯罪既遂,只不过他担任的是中间人的角色。因为他没有丰富的文物鉴定知识,只是个初学者,所以他只能利用自己是本地人的优势做些前端工作,最终鉴定需要乔伦来做。
从此以后,乔伦不用到处跑乡下了,而在辰州坐等周永电话,每个月来关沙镇一两次,验货交易就行,他有更多时间做其它事。虽然给了周永百分之五收益,这不算啥!他让卷毛抬高百分之五价格出货就行。
对于周永来说,他也在不断的琢磨里面门道,争取掌握古玩秘笈。
跑了一段时间之后,因为没有什么收获,他觉得信息很重要,不能完全靠腿天天在峡山山区里胡乱转悠。很快他就发现在步行街摆地摊有很多交流机会,可以跟熟客们套路谁家会有宝物,谁家祖上曾是前朝官员或者财主,这些人的后裔往往都有一些家传宝物。香井村的孙赣就是这么打听来的,因为孙赣有个亲戚在步行街批发鞋帽,跟周永比较熟。
有了可靠消息他才入村上门,也包括关沙镇,收获十之五六。当然也会遇到不少赝品,导致乔伦带着钢锭白跑一趟。随着时间推移,周永慢慢也学会了鉴宝,失误率在逐渐降低。
此外,他也仅在关沙镇的周边村庄转悠,不会深入峡山腹地,因为当天赶不回来。毕竟儿子上小学了,老婆在酒店里倒班,家里少不了他。再说峡山腹地地广人稀,山高林密,人生地不熟的,冒然深入从事不法买卖,他心里不踏实,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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