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段时间，再不斩也停了下来，哪怕是被称为鬼人的他，对于这种重复的杀戮也感到厌烦，而且大量的妖怪，也对他造成了很多损耗。毕竟他的能量也不是无穷无尽的。

杀到最后，他只觉得自己只是在机械式的挥舞着刀而已。

白和再不斩站在高处，看着在妖怪群中厮杀的陆川，再不斩忽然开口道：“白，你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人类吗？哪怕是被誉为鬼人的我，都无法忍受这种没有意义的杀戮。”

“对于再不斩大人来说，杀戮从来只是工具，而不是喜好，不是吗？”白看着下方，衣服被风微微吹动，他的眼神有些担忧的道：“陆川大人也绝对不是沉浸于杀戮的人，他平时的眼神中没有那种对生命的漠视。”

“呵……你倒是相信你的判断。”

再不斩冷笑道。

白轻声道：“我只是感觉而已，而且再不斩先生，我们这么站着旁观真的没有问题吗？”

“啊，这倒是没有事，他说过他要适应战斗的，让咱们两个参加战斗，只是为了快点结束战斗而已，我们并不是必要的存在。虽然你说他不是喜爱杀戮的人，但是他绝对享受着战斗。”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

昼夜轮转一次，然后又近黄昏，陆川的身体哪怕没被人攻击，都不断飘着灰雾，嘴上叼着的烟已经是第二根了，第一根哪怕是在抗烧，也早已燃到了尽头，而第二根，也已经快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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