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臣正坐在衙署之内吃饭。
一镇节度,起居八座,开衙建府,自然应该有一番气度。
这位河中节度使的衙署之内,还坐着另外两人,其中一人是从河东来的兵马使鲍兴,另一人则是王宝臣的文胆,幕府掌书记张易安。
王宝臣一向被视为是粗鄙武将的代表,他是朔方的军将出身,曾经数次参与针对吐蕃的防秋活动,并在其时建立了许多战功,后来因为镇压各处民变,终于一点点熬成了一任节度使。
当然,能够从区区一名斗将成为一方节度,自然不仅仅是有战功这么简单。
譬如现在,鱼辅国的使者就坐在王宝臣的对面,看着这位节度使用餐匕将一块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腿片成一块一块。
鲍兴,前神策军骑将,现在是河东节度使帐下兵马使,他曾经在王宝臣的帐下镇压过荆襄一带的民变,算是有过袍泽之谊,这一次正是作为鱼辅国的说客来到了河中府。
“王帅,当今陛下实在是是无道昏君。”鲍兴看着主座之上须发皆有些发白的老将军,一时只见心中也有些悲凉。
一不留神,大家都老了。
王宝臣睨了他一眼,举起银筷将碟中的羊腿肉夹起一块放进嘴中咀嚼。
“我们神策军,世代忠心皇室,捍卫大虞,可结果呢?北上击胡弄得个鸡飞蛋打,连家都没了……”
“我说鲍虎子,咱们都四五十的人了,念叨这些玩意骗鬼吗?”王宝臣举起酒杯砸了砸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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