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堡主在柳管家的介绍下终于迎见了陈生和香炉。

大堂内，程东仁的温和的目光看着陈生那冷峻的面孔，因为这里是偏远地带的黄土高原，虽然陈生和香炉是通缉犯，但是相信他们的容貌只会深深印刻在官员和追兵的脑海中。

至于其他人，真的不关心他们的事情，也没有义务去铭记。

都是张着一个鼻子两只眼睛，没有多少差别，当然也就没人知道他们是大明王朝的通缉犯了。

看了看陈生，又看看了站在他身后文雅恬静的香炉。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语气很平静，跟高原上的沟沟壑壑形成鲜明的对比。

“中原来的。”陈生眼中闪烁着精芒。

程堡主的眼睛一亮，继续打量着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旅行。”陈生回答的非常干脆，似乎早已经想好了剧情。说谎话是香炉不擅长的，但任何谎言到陈生口中都会变成和真的一样。

“这个地方很荒凉，没有什么好看的！”程堡主叹了一口气说道。

“可以感受荒凉。”陈生紧贴他的词语回答。

“那感情是好。打算住多少天？“

”这个，还不清楚，不过，我们可以付银子！“

老堡主似乎和陈生一样，喜欢银子，脸色有了轻微的变化，如果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但这些无法逃脱陈生的眼睛。

……

……

“爹爹，这年头这么乱，还能留他们吗？”站在一侧的是程鹤鸣，现在终于开口说话了。陈生眼睛一挑，这个声音好熟悉，就是那天晚上在沟壑中捉马贼，并且还杀掉自己亲大哥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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