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的确有那么厉害。

他可以击杀第九境强者，甚至与妖左皇生死对决，也未必处于下风。

但他很难跟古清清解释清楚，自己是如何在短短数月时间内，从一介凡人武夫，达到这种让大乾界面仰视的程度的。

系统金手指，是万万不会讲出来的。

许然从系统空间里把鲁天行丢出来，他翻白眼流口水，几乎变成白痴，指着他道：“这是鲁天行，已经被我制服，并强行夺取了他大部分记忆，所以我才在城主府内不会露出破绽。

如果我愿意，我就是鲁天行，没人可以分辨得出来，包括他的亲生父母。”

待古清清辨认出了鲁天行，许然才收起来，又道：“首先你要相信我是许然，然后我再给你解释，我是怎么做到的。”

古清清点点头，能把五公子弄成这样，绝不可能是城主府的阴谋，否则代价也太大了。

而且从女人的直觉上来说，眼前人就是许然，她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打消自己最后的顾虑。

她道：“那你赶紧解释。”

许然取出几颗易容石和异型石，道：“这两种宝石，一种可以改变人的容貌和气质，一种可以改变法器的形态和表面威压，我通过它们变换成五公子的模样，所以妖左皇辨认不出真伪，并不是我的修为比她高，而是借助宝石的能力做到的。”

说着，许然捏碎了一颗易容石，随即心念一动，变成了古清清的模样，连说话的语气和声音也一模一样，“你能分辨出，我和你有什么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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