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刘强为她递过去一杯水。

“你很贴心。”

“应该的。”

“你说，你只有过我一个女人。”

“嗯。”

“可是第一次，你为什么那么顺利就进去了？”

“······”刘强抬起头，看着她，“看多了，就会了。”

“看的什么？”

“学习资料。”

“你骗我。”

“我骗你？”

“你有过别的女人。”

刘强怔了怔：“没有。”

“你不愿意承认？”

“你为什么不承认？”

“我承认什么？”妻子语噎，把脸扭向另一边。

刘强把她的脸扭过来，注视着她：“承认你不是处女，承认你不爱我，承认你喜欢钱，承认你爱慕虚荣，承认你今天不是想看流星雨······你······想杀我！”

“啊！”

自睡梦中惊醒，刘强瞪大着眼睛，喘着粗气。汗水，已经将衣服浸湿，也打湿了被子被褥。他感到口干舌燥，把手伸向床头，却发现昨天因为醉酒忘记备清水了。

搓了搓脸，他坐在床上，茫然的环顾四周。

“我怎么梦魇了······”

那个梦很真实，对他而言也很可怕。一切明明都很平静，但是却压得他很难受。

在梦里，他好像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旁观者。

他以第三者的视角，亲眼看着自己和妻子一起做的一切，包括最后自己掐着妻子的脸说的那些话。

那个样子的刘强，让他很陌生。

看了看表，这会儿才半夜三点多，他感觉很累，有些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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