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歙县王锃……汪直……”陆良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位嘉靖时期传奇的海上霸主。
“想不到竟然是他,胡宗宪,俞大猷,汪直,许栋,看来我稍微熟悉的历史大幕,已经缓缓拉开了!”陆良感叹着。
“什么拉开了,关上的,你到底拉完没有,拉完了赶紧出来,我也要上茅厕。”张鹏在外面焦躁的拍着门板叫嚷道。
陆良回道:“好了,好了,这上个茅厕,就听见你在外面催促了。”
取过厕纸,擦拭干净后,陆良提着裤子出了这间临时改造的茅房。
还好这是在大明,已有厕纸,解决了擦腚的问题,要是不小心再往前倒腾个百十年,到另外的几个朝代,搞不好就得用那传说中的厕筹了。
这厕筹,先不提能不能擦干净的问题,作为人体中最敏感,而且脆弱的部位,这用力一大,就会出现损伤,到时候痒麻烧辣,那可真是有苦难言。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陆良情不自禁哼起了歌儿。
“莫名其妙,这时节哪有什么菊花,还满地伤……”张鹏捂着肚子冲进了茅房。
陆良还未走远,便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从茅厕中传出。
“真他娘的臭,陆总旗,你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张鹏捂着口鼻喊道。
陆良稍微退后几步,亦是捂住自己的口鼻,叫道:“少诬陷我,明明就是你自己的。”
不等张鹏回应,陆良便走了出去,来到海船的甲板上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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