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湛文光一米八五的身高，太阳穴侧面的烧伤死皮皱起来，整个人像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魔鬼一般狰狞。

他面色阴沉地看向病床后拿起手术刀的青年，散发出可怕的气势，朝着莫云挤压过去：“有种你再说一遍？”

恐怖的气势压迫下，旁边的窗棂都吱呀作响。

角落里的女杀手缩着身体，面露恐惧。

在湛文光看来，此刻他已经展现出了碾压般的实力，这个身受重伤、年轻得不像话的对策局局长应该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志才对。

而他也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楼下和病房外的动静上，只要情况不对，他立刻就会逃走。

是的，虽然此刻湛文光表现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他依旧不敢和官方对抗。

被全副武装的特勤战士围住，就算他会飞也逃不出去。

能在通缉令发布的情况下还逃窜好几年，而没有被抓住，湛文光靠的就是缜密的心思和见势不妙立即就逃的果断。

但这一次，他根本没必要逃跑——靠拢在医院附近的特勤战士和对策局的战斗小队全部被他手下的人掉开，在那些人反应过来之前，他有足够的时间将莫云虐杀致死。

因此他实在想不出，对面的青年有什么资本敢跟他说这样的话。

湛文光愤怒中，还带着一丝好奇。

他捏着拳头，一股无形气流缠绕在手臂上：“刚才我已经暗中观察过，你对付这个废物女杀手，都费了不小的功夫。现在别说队长级，恐怕你连普通小队队员的实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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