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签的经纪公司是苹果娱乐，当时我才十八岁，刚刚高中毕业，那个时候公司一下子签了几十个新人，要想出道综合成绩就必须达到前十名，我当时很努力，每次考核成绩基本都在前十名，按道理来说是一定可以留下来的，但是……”

陈美娜沉默了一阵，继续说道：“但是最后留下了的有很多都比我的成绩差，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们和老板那个了，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后来那个老板也找到了我，说只要我愿意陪他的客户喝一次酒就可以让我留下来，我拒绝了他，后面就自然而然被踢出来了。”

方城笑道：“就因为这个吗？”

这种潜规则头两年在圈子里比比皆是，现在虽然少了一点，但也还是有的。

“她们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都太让人恶心了。”

“她们？”方城追问道：“就是你以前的队友？”

“嗯。”

方城猜到了七七八八，现如今女人的关系只要一闹僵，各种事情都会出现，前段时间不还有个笑话嘛，说一个六人女寝，却有五个微信群。

“所以你是咽不下这口气，想做出成绩来，出口恶气？”

陈美娜抬起脑袋，呆呆看着方城：“我是不是很蠢啊？”

看到她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方城摇摇头笑道：“没有，很合理的借口，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报复回去。”

“真的吗？”

“当然，我又不是什么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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