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吾主？”芈已的声音将墟符从沉思之中唤醒。

看着眼前的世界，墟符觉得前所未有的虚假，自从一个墟符突破了神罗万象之眼，借助真灵观察到其他的自己之后，所有能够觉醒甚至是观察到真灵墟符，都会被共享所有的信息。

而这个墟符也正是得到了共享信息之后，三观差点破灭。

无论是谁都没有那么快接受自己只是18888，自己只是某个存在手中的一枚棋子。

“那我到底是什么，我所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的未来又是什么？”墟符前所未有的绝望，哪怕是当初被石化沉入海中，他也保持着强烈的自信心，有一天他能够回来。

但是现在有人告诉他，他的人格他的信心都不过是因为石鬼面而被重塑了，如果没有当初捡到石鬼面，他已经还是那个射杀同伴逃跑的懦弱者。

“不，这不是我。”墟符握着石鬼面，自身的血气不断的升腾，那庞大的气势让芈已不断的后退，他不明白这位始祖是在发生疯，难道是吸收了太多人的记忆变疯了？

咔擦咔擦的声音传来，整个石鬼面上的裂纹越来越多，最后直接化作碎片崩裂，墟符愣神的眼睛看着化作碎片的石鬼面，突然醒悟过来。

“造就我的石鬼面也可以被我摧毁，只要我不断变强，哪怕是奈格里，我也会超越他。”墟符坚定了自己的内心，再一次打量面前这个仿佛无限恭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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