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对白马社的人打击都很大。

回来之后，江虎便下了命令，发动所有人脉关系，调查莫小凡的背景。

一天过去了，得出来的结果，反而让所有人心里犯嘀咕，惴惴不安。

资料上显示的莫小凡，实在是太普通了！

但凡莫小凡的生平经历表现的特殊一点，江虎众人此时也不至于这么纠结，但调查显示，莫小凡就是一个农民出身，除了学习成绩比较优异，根本没有任何特殊。

这个结果，反而变得更加耐人寻味。

要么是这个莫小凡实在是普通，正如张秃子所说，莫小凡就是靠的自己，才得到了那一身本事。

而另一种可能，是莫小凡背景深厚，深厚到了他们连探查资格都没有的地步！

而目前江虎的猜测，更倾向于后者。

而张秃子等人，则更倾向于前者。

双方在这个问题上，产生了分歧。

看着江虎态度强硬，丝毫不松口，张秃子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老大，我张秃子在常清县纵横十多年，从来没受过被人逼着自罚巴掌这种委屈，这个苟日的莫小凡欺人太甚，我要是不收拾他，我以后还怎么挺直腰杆，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悄悄看了眼江虎，见其没有表新出怒色，张秃子继续说道：“现在调查结果就在这，说句真心话，我觉得老大你太小心了，这臭小子就是个农民，上次是准备不充分，这次，我绝对能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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