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挨打那一巴掌，怎么算？”

这也是所有人心里的一个疑问，但是真正敢开口说的人，只有莫小凡一个。

刘芸即便没看出孙飞是哪家的公子哥，但仅凭气质也能感觉出，这人背景不会很一般，不是好惹的人。

她原本的打算，是自己事后跟女孩道个歉，再补偿一千元钱。

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刘芸清楚社会的复杂，这是刚开业第一天，自己抱了很大的期望，她也不想辜负了莫小凡的期望，所以她，沉默了。

但听到莫小凡一开口，刘芸先是眼睛一亮，但转瞬眼神暗淡的低下了头：“这种勇敢和正义的精神，也就似乎只有他还具备吧。”

刘芸喃喃开口，心中对女孩的愧意又加强了几分。

至于莫向文，莫云秀，林芳一家人，碍于情面，这种话也说不出口。

所有人，心中虽然有愧，但总觉得，沉默的女孩，或许还可以承受更多。

唯有莫小凡，愿意当这个打破共识的“恶人。”

现场安静，气氛有些压抑，莫小凡却不管不顾，慢慢走到前面。

“不把刚才的罪过偿还了，你有心情吃饭吗？”

“嗯？”

一声“嗯？”，仿佛从云端俯视蝼蚁一般。

孙飞感觉自己之前营造的种种人设，此刻轰然崩塌。

他颤抖着身子，眼睛里血丝弥漫，声音沙哑：“莫小凡，我和你无冤无仇，我警告你，别做的太过分了。”

“过分，我没有伤你分毫，怎么就过分了，是不是不小心戳到你痛点，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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