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没有个小册子,叫《资本主义ABC》,皇帝也压根不知道自己搞的这些改革到底算什么玩意儿。
但恰恰,儒家是真有《王道三代甲乙丙》的,皇帝也压根明白自己搞的这些玩意儿离这些有多远。
但关键是,他不搞这些改革,也没说就离得很近。皇帝自己很清楚,当皇帝的和王道三代之间到底有多远。
皇帝设想的那种“内外制衡两个政府皇权居中”的设想,从月距法星图表这件事上,就体现的很有趣。
天下的本初子午线定在哪,这是儒家角度的需求。
南半球金银、国家财政调控、增加国库收入,这是改革派角度的需求。
悄悄改变经济基础,为新时代准备好温床,这是刘钰这种反贼派的需求。
皇帝暂时还没意识到反贼派到底要干啥,因为没人教过他,原来反贼除了李自成、司马昭、王莽这三种终极形态外,还有另一种模式。
李自成是靠小农百姓造反。
司马昭是靠军权谋反。
王莽是靠儒家意识形态圣王。
所以局限性有时候也是个好东西。
皇帝的局限性,使得他对造反的理解,也就仅限于这三种的无限多变种。
这三玩意儿,刘钰哪个都不沾。
而且刘钰的手那么脏,满身是血,妥妥的纯臣模板。
于是当刘钰回京后,大朝会上,皇帝上来就先表扬了一番淮北盐政改革的成绩,让今日份的日常弹劾变得寡淡无味。
刘钰也非常得寸进尺地上了《奏请淮南垦荒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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