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无光的漆黑空间内，一个干巴巴的身影站在其中，这个身影正是李维。

突然，周围的混沌逐渐被灰色的城市街景取代。

李维站在了一条城中村的小吃街中央，周围人来人往，吆喝声不绝，无数普通的人在街道中穿行，脸上大多都带着笑容，但他们的身上都没有色彩，只有一片并不精致的灰。

周围的一切并非仅有灰色，还是有一个人是有色彩的，就是李维自己。

李维抬起双手，发现自己手臂年轻紧致的皮肤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纸片般皲裂破碎，像是一个用无数层纸包裹成的人，被撕得千疮百孔。

“这是我的身体？”面对这能让人惊慌到失声的恐怖皮肤，李维却显得相当平静，只是带着少许的疑惑。

“呜呼哈哈哈！你的精神比我想象中的要脆弱，真是有趣的灵魂！”

天空传来了声如洪钟般的笑声，和小丑的声音有些相似，但又不太一样，声音中更具智慧与理性。

即便它发出了癫狂的笑声，李维依然不认为声音的主人是一个没什么脑子的怪物。

抬头看向同样是灰白色的天空，风云变色，旋涡扎线，突兀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小丑脑袋，正狞笑着盯着下方“孤零零”的李维。

此小丑非彼小丑，这只是一个形象的具现，不同的人不同的生命看见的也有所不同。

李维内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就像吃了德芙般丝滑，像是天上的小丑在有意向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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