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米尼教授,能冒昧问你一下吗?”
康斯旦丁知道这样直接地问有些粗鲁,但这个问题不需要拐弯抹角去问。
这不是盘问罪犯,也不是盘查特工。
“哦,你说。”弗莱米尼教授显然吃了一惊,这一惊不是康斯旦丁知道他名字的事,而是康斯旦丁比他还快。
医生还没有开始诊问,却被患者先问。
这出乎意料。
“谢谢。”康斯旦丁没有激动,也没有感激,仅仅礼貌地说道。
问之前,康斯旦丁已经整理过思绪,再开口:“弗莱米尼教授,似乎我见过你。”
康斯旦丁没有说“我们见过,而是我见过你”,康斯旦丁用词谨慎,没有套近乎的嫌疑。
“呵呵,是吗?”
弗莱米尼教授眼里迅雷不及掩耳的闪过一抹暗然的惊讶,又迅速地乐呵呵地反问,没有直接回答。
无意般把问题含糊过去,又把这个问题如同踢足球般传给了康斯旦丁。
“确实是,这或许有些冒犯,但你给我的感觉,如梦一样梦幻又熟悉又陌生。”
康斯旦丁平静地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
“呵呵,或许是每一个患者对于医生都有一种安全感,你的熟悉之感,或许出于这里。情有可原,几乎所有的患者都有这种看起熟悉的感觉。”
弗莱米尼教授企图帮康斯旦丁解开康斯旦丁的疑惑,从康斯旦丁的角度。
这样说,确实非常符合情理。
看着,没有逻辑错误。
“也许是。”康斯旦丁只好借着这个阶梯下来,再道歉似的说:“谢谢,弗莱米尼教授,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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