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深蒂固的信念有了瑕疵，所有学员都陷入茫然忐忑之中，好似失魂落魄。

“我知道你们心有疑虑，那就自己去寻找答案吧，我十分期待你们的未来。”程聪淡然开口，抬起头，双眼朝上望去，似乎穿透了穹顶、穿透了天空、直达那可不名状的存在，“如果你们有幸成为半神，到那时，就可以招收自己的信徒，最后点燃神火，飞升神域！”

所有学员全都懵逼，目瞪口呆，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

如果程聪刚才还是遮遮掩掩，那现在就是真真正正的渎神了，若被各个教派的狂热分子听闻，铁定会被判定为异端分子，必须用火烧死的那种，哪怕隔着千山万水都会杀过来。

当然，考虑到程聪那深不见底的实力，谁来了也都是送菜的下场。

在惊惧的同时，学员们心底更多的则是狂喜，眼神热切，激动得浑身颤抖，因为他们第一次听闻了成神的途径！哪怕未经证实，可谁都知道，这足以位列大陆最顶级的机密！

“院长，您是……神灵吗？”只有神灵敢随意议论神灵，只有神灵才会知道如何成神，这是柯特能想到的唯一解释。

程聪摇头，口吐两个字：“不是。”

他没有说谎，自己的确不是，因为他是唯一无二的创世神，未来的神灵也只是相当于他的子民。

而他之所以透露成神的秘密，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考虑已久。

孔夫子说得好，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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