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霜大厅之中，那沉重压抑之感，消失了。卡佩拉显然也知道谈判比试的传统规则，不得不收了力量。

她看向王和凯瑟琳，指着场中的约克夏，问：“这算犯规么？”与此同时，炎龟也问了同样的问题：“这……这不算犯规么？！”不同的是炎龟的嗓音里满是压抑着的愤怒。

卡佩拉却很平静，似乎只是要确认。

“这当然不是犯规。”一个还略显虚弱、但非常坚定的声音响起。

安德鲁身旁，查理院长缓缓起身，说，“如果这都算犯规，那贵方之前对我下毒，又算什么呢？”

查理院长不久前被那“贪龙火毒”毒得全身缩水，几乎要被活活抽干成一具干尸，现在气色仍不太好，却是已然恢复了行动、还有说话的能力。

他一边说，一边朝身旁的安德鲁点了点头。

安德鲁一言不发，退到一边。表面看起来，就和一旁的哈维尔、萨比耶没什么区别，完全没存在感的模样。

但安德鲁至今的所作所为，又怎么会真的默默无闻呢。

“无形附魔”虽然在自我隐藏方面，堪称举世无双，但这一能力就好像是穿越前那世界的所谓暗物质，哪怕无法被直接探测到，也终究还是会留下“影响力”的痕迹，再被人利用这些痕迹，逆向追溯、推算出来。

凯瑟琳眼见查理院长苏醒过来，脸色一喜，对卡佩拉道：“你听到了，如查理院长所说，并不算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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