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似乎对哈丹居然有这短箭十分惊讶，满脸的难以置信，来回仔细打量了下手中短箭和哈丹，许久才反应过来。

“阁下是圣山之人？”

不同于之前的杀气腾腾，头人满脸恭敬，双手托着短箭交换到哈丹手上，而哈丹也是微微颔首，屈指轻轻一弹，短箭上顿时飘出朵朵雪花，缠绕于箭头之上。

见此，头人眼中的怀疑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无尽的狂热和崇拜，右手捶胸朝哈丹躬了躬身，道：“巴特尔部巴叙见过圣山使者。”

听到自家头人这般说，其余的劫匪也是纷纷放下了手中武器，恭敬的朝哈丹行礼，那神情就好像信徒在朝拜神明。

“圣山？是草原上的宗教吗？”

看到一行人这般变化，苏牧不由想到了那些所谓的狂信徒，不过道一很快便是做出了解释。

“哈丹所在的大雪山是这北邙草原上唯一的宗门，而圣山是草原人对大雪山的尊称而已，并不是什么宗教。”

苏牧微微颔首，看向哈丹和巴叙，发现两人相谈甚欢，甚至大有当场拜把子结义的趋势。

哦不对，放在草原，应该是叫结安达。

“巴叙兄弟，你们巴特尔部也算是草原的大部，你们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哈丹看着巴叙等人狼狈的模样，眼中满是感慨，而巴叙则是叹了口气，道：“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我又岂会做这等事情。”

说着，哈丹看了眼周围皆是一脸感伤的同伴，道：“原本我们只是外出狩猎，却没想到等我们回去之后，部落已经被毁了，而我们甚至连家人的尸体都没能找到，只能确认是凶兽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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