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幻觉，我不信，我不信！”

白发人鱼陷入了癫狂，他两眼通红直勾勾盯着前方海面那道金色的人影，惊恐、畏惧、战栗使得他两眼神中的目光止不住剧烈波动。

“呵，就是你在此兴风作浪？”

苏九歌一愣：

卧槽？怎么张口就是八级文言文的拍词造句？这一板一眼的难道这是系统自带的方言？这样的说话方式才配得上自己的逼格？

而另一边，人鱼噤若寒蝉，双眼逐渐恢复平静：

“不，你绝对不是真的，他们早就离开了这片大陆，说，你是哪里来的冒牌货，胆敢惊扰本座的好事！”

人鱼眼光阴冷，宛若毒舌，一边询问一边加速吸收船内的血气。

“呵，不过蝼蚁也敢试图挑衅本神！当诛！”

苏九歌感觉自己的身体此刻是被系统托管了，这特娘文绉绉的说话方式，动不动就要砍人的架势，可以点都不符合自己与人为善的基本做人原则。

然而，对面的人鱼可不管那些。

“呵呵，想要我死，你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

说话间，但见那人鱼猛然双手拍在脚下海面，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刹那间，但见原本漆黑的大海之内骤然闪过一抹绿色的闪电，顷刻间大海剧烈翻腾起来，仿佛有什么绝世凶手要从海底脱困而出；苏九歌下意识想跑，然鹅身体却不听使唤，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全程冷眼旁观对面人鱼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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