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了，出来吧。”

一位少女静静地倒在了地上，胸前的匕首已经被拔出，流出的血液已经接近干涸。

“这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会面。”

一袭黑衣长裙的死亡撑着一柄花纹繁复的黑伞，好似凭空出现，又好像一直在这里。

海拉傲然而立，她的眼中似乎还掺杂了其他的情绪，只是在见到死亡的瞬间埋没：“因为那些要找你的人，都是自残到死才能见到你？我不需要。”

死亡眼中似乎有光彩闪烁：“你不需要的是濒死时才能见到我，还是不需要怜悯这些生命？”

海拉怔了一怔。

“就是这样啊，虽然我一直自称，也一直以为每个人的死亡都是一份礼物，只是很多人没有准备好接受，但很明显现在不是这样吧。”

“她在我来此之前，已经死了我短暂封住了她的生命。”

死亡颔首：“我知道，我也看到了，是正义联盟抓到了凶手。”

顿了顿，她问：“你是如何察觉到我的？”

“是路西法提醒了我。我一开始根本没想到……季晨身上所属的死亡的力量，居然真的来自死亡。”

“包括现在我仍然不清楚，他身上的死亡力量从何而来，因为另一个世界中他死去了？但是我隐约感觉到，没有人因此而死亡。”

“当时盯上他力量的人有不少，我只是恰好取得了先机。”

“不过，不重要了。”

死亡微笑倾听着：“死亡的权柄被太多人所执掌，任谁都能自称一句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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