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在这个时候，李七夜看着眼前这个无字之碑，神态很奇怪，似笑非笑，双目无比的深邃，好像是穿越了亘古，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好像是在追思着什么。

在这个时候，李七夜看着这个无字之碑的时候，他犹如是一尊石雕一般，整个人都凝固在了那里。

在这一刻，那怕是九尾妖神这样的存在，也看不出李七夜这样的神态意味着什么，只感觉，在这一刻，李七夜不一样，至于是怎么的不一样，九尾妖神说不出来，就是有一种跨越时空的感觉。

似乎，刚才的李七夜已经不存在了，而此时此刻的李七夜，犹如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在这刹那之间，眼前的李七夜已经是屹立了千百万年，甚至是跨越了亘古，可以追溯于时间长河的源头。

在这一刻的李七夜，那怕身上没有散发出任何滔天的气息，那怕没有任何一缕的气机波动，但是，他在投手举足之间，便给人一种万古无敌之感，他可以镇压万世，他可以掌执乾坤。

在他的面前，诸天神魔，万古巨擘，都会颤抖，都会双腿发软。

在这一刻的李七夜，犹如是站在了黑暗之中，他就好像是黑夜之主，主宰着世间的一切，在这一刻，似乎，他就是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左右手整个世界，操纵着亿万生灵的命运，就算是诸天神魔，也在他的掌握之中。

此时此刻的李七夜，那怕没有爆发出任何气息，都一样让人为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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