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蠢！”女童清脆的声音在他使用雷印前传到他的耳朵，也在巨斧落下前到达。

倒地的牛头人躯体之上，站着一位娇小的女童，穿着昨天那身暗色战斗服，但看得出来并不是同一件。

她经历过几场战斗，但身上没有沾染到一丝鲜血，就像是出尘仙子，只是看上去年纪太小了。

曈昽这声当然是在骂他连续犯了两个错误。

一是没有确认敌人的死亡，二是不该这么放松，就在原地休息。

余玉成却来不及向她认错或感激，他看见地上的牛头人还有一点孱弱的呼吸。

“让一下，给我，我来解决。”他大喊道，生怕这牛头人撑不过下一秒。

雷电洞穿牛头人的头颅，听见十分到账，余玉成终于露出满意的笑。

“傻子。”莉莉娅看见他这样子，骂了一声，却是在提醒他。

“对不起，我不是……”余玉成急忙和身边的女童解释道，但看着女孩灰色无情的眼眸，到嘴的解释却说不出口。

她相信自己，所以不问，所以不问。

她不会问自己为什么要执意亲手杀死牛头人，也不问为什么。

只是这样看着自己。

“我……”余玉成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鱼哥哥。”那边的叶灵看见刚才那一幕，以为余玉成受了伤，自己这边的几个弱小的牛头人也已经倒在地上快没气了，便小跑着到余玉成身边，正好打破两人之前的氛围。

“没事吧？”叶灵关切地问道，却被余玉成轻轻拍了一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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