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都很善谈，方鹿与他聊天，又说起了那两个吓唬小孩的简单故事。

“我以前也听过呀。”出租车司机笑道：“而且几乎一模一样，看来这两个故事流传还挺广的，那些年纪大一辈都用来吓唬自家小孩子。”

方鹿沉默，出租车司机大哥可能不把这当回事，但对他来说，这就不仅仅是故事这么简单。

到和平公寓之后，方鹿给钱司机大哥，与小黑一起下车，值得一提的是城市的人是看不见小黑的，要不然他想带小黑上车可没有这么容易。

方鹿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他已经想好了，放弃冒险，按照怪谈的规矩，在七点之前回家，十二点前闭眼睡觉。

这样做的原因有两个，第一，这城市的人无论真实还是虚拟，但他们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带着恶意，都是抱着善意的，他们说的话应该是可信的。

第二，在他看来，这两个怪谈就等于是这座城市无处不在的规矩，既然是规矩，就没必要触犯规矩，就算能杀死一两个厉鬼，但并不代表就能消灭怪谈，说不定会引来更可怕无法对付的厉鬼。

“我能想到从市民口中套取消息，那些人只要不笨，同样能想到。”

“那代表着他们肯定也会知道这两个规矩类的怪谈，人人都知道的怪谈，未必就容易对付。”

“就算一起对付，可以消灭怪谈，那应该算是一起合作消灭的，数十分之一的积分，又有多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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