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情。”拉露开口道，她的神情竟比之前还要凝重。

这引起了伯顿的重视：“什么事？”

拉露说：“安德莉亚教长在探查昨晚异动时，启用了一个弃之不用许久的仪式，那个仪式的作用是将受式者的视角超拔至灵性视角，以此观测世界，来获得肉体局限之下难以观察到的信息。”

“路修恩之眼？”伯顿问。

“是的，您竟然知道。”拉露微微惊讶后，继续往下讲，“这个仪式被弃置的原因，是它有时会看到危险的高位存在，以至于受式者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但昨晚事发紧急，安德莉亚教长迫于形势，还是决定布置并启动了路修恩之眼，自己作为受式者参与了仪式。”

“她是看到什么东西了？”伯顿这时也猜到了大半。

“没错，她在莱顿行省偏向西边的方向上，看到了奇怪的云雾。”拉露皱着眉传达着安德莉亚教长的话语，“教长说那片云雾并非实体，而是某种情绪或精神的冗余产物，被人为地汇集后凝聚为了云雾状的现象。”

“听起来像是怨灵，不过怨灵想要形成这种程度的现象，恐怕起码得达到圣灵级。”伯顿想了想，道：“安德莉亚还有更多的关于那些云雾的描述吗？”

“有。”拉露点点头，接着说，“安德莉亚教长说，那片云雾似乎来自战场的方向，并且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往莱顿的方向飘来，她怀疑那是奥芬巴赫人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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