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方启博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黄芸芸跟着秦惠玉去交接工作，办公室里就剩下周婷一个人陪着。

她看见方启博此时的状态，心里很是心疼。

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在一边静静的陪着，给他倒点茶，续点水。

直到方启博的手机响起。

“你好啊，方总，你在公司吗？”

“庄总，你好，我在公司，你来燕京了吗？”

“刚刚到，你公司地址在哪里了？”

“你都多久没来了，连我公司搬了都不知道。”

“唉，没办法呀，公司一直脱不开身，从你的淘宝网上线到现在，我就没有休过假。”

“那你在哪里？”

“在你原来的公司门口。”

“那你去友谊宾馆吧，我这就过来。”

挂了手机，方启博对周婷说：“走，小婷，跟我出去见庄总。”

来到楼下，余孝军没有开口，直接跟着方启博走向停车位。

方启博在车里带上了鸭舌帽和口罩，再亲自给周婷同样戴上一样的装备。

现在非典还没过去，小心为上。

就在余孝军开车离开的时候，方启博看见停车位上那辆挂着603车牌的辉腾。

603，刘向东的生日号码。

方启博拿起手机给秦惠玉打了过去。

“秦总，大众辉腾全部换掉，一切有关刘向东的影子都不要再出现。”

“好的，那你的意向是换什么车？旧车怎么处理？”

“旧车给老余处理，换什么车我倒没有什么意向，我想换成星旗轿车，好像这种车在燕京也很难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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