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沉声道：“我还是不明白，既然当年的你那么厉害，无人能敌，为什么你会落到这个地步？”

魔祖傲然道：“你说的不错，当年的我凌驾世人之上，无人是我对手。打败我的不是那些自命不凡的正道人士，而是我自己。即使我凌驾万物，但我依然不是最强的存在，只有凌驾于法则之上，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

“法则？”听到这里，燕云终于明悟过来，原来魔祖是败在法则的手上。

也是，以魔祖的强大，世间恐怕唯有法则能够跟他一较高低。当年他所选择的路，又何尝不是如此。费尽心机的想要超越法则，结果却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细想起来，他和魔祖的经历一样。只不过，魔祖早已经谋划好了一切，即使失败，他也给自己留了后路。

“燕云，如今法则奔溃，三界之中再无人是我的对手。念在你助我重生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臣服于我，为我效力，我可以给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

“如果我拒绝呢？”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闻言，燕云犹豫了一会。随后，只见他单膝跪在魔祖的手心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他是个识趣的人，在魔祖面前，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与其死，不如求生。更何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好，很好。”魔祖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燕云，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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