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那边倒着两个人，是你弄得？”

阿姆斯打了个呵欠，一边开车一边对副驾驶的东平问。

“是，我用毒……”

“隔着六楼投毒？”

“……”

阿姆斯摇了摇头。“行了，你也别在这里跟我应付，我懒得管你什么情况。就当你是放毒高手吧。”

“什么叫就当，我就是。”

“行行行，你说了算。”

“我能配药，自然就能制毒，很合理……”

“对对对，差点忘了，你还能做药呢，妇女之友。”

“……”

东平沉默了片刻，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有习惯动作？”

“一直都有吗？”

“一直都有。”

“那我一直以来对你撒的谎你岂不是都知道了？”

“放心，我一直都很给你面子的，你现在依然可以当做我不知道，如果你心里不舒服，我们甚至可以重新来一遍。”说完阿姆斯表情做作，装作一脸惊讶的说：“原来你这么会用毒啊，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好厉害！”

东平一抹脸。

“好尴尬。”

“放宽心，这世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你可以突然拥有神奇的能力，我也可以没那么傻，这就是现实啊，兄弟，总是充满惊喜。”

“话说，你之前一直装傻，现在怎么不装了？”

“杀了那么多人，你难道不想找人倾诉？”阿姆斯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就那么希望把什么都憋在心里，连一个能说真话的人都没有？”

“所以你是在担心我的心理健康？”东平笑了笑。“我现在精神状况已经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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