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

朱雀有些担心的叫了一声，可是看着抬头望着自己的萧君临，那一刻他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怎么了嘛？”萧君临问了一句。

“您...”

朱雀欲言又止，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您真的没事吗？”

“啊？”

萧君临愣了一下，随后又像是自嘲的笑了一声，摆了摆手道：“我没事，朱雀不用担心我，只是最近的事情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来气。”

朱雀愣了愣，脸上的神色有些凝重：“殿主，您知道吗，自从您回到帝江市之后，您变了。”

“变了？”萧君临愣了一下。

“您变得更加...更像是一个凡人了。”朱雀有些不太知道怎么形容，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之前不是一个凡人？”萧君临淡淡一笑，反问了他一句。

“不！”

朱雀斩钉截铁的否定了萧君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一字一句的说道：“您以前是天神殿那个神一般的存在，不是这样的。”

这次轮到萧君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半晌之后，萧君临才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司空，你说是我现在的样子好，还是之前的样子好？”

听到萧君临的问题，朱雀愣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样好，至少他给不了萧君临这个答案，也不应该是他给出这个答案。

“属下不知道...”朱雀苦涩一笑，摇了摇头。

“算了...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萧君临也是一声苦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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