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感到失望还是庆幸？”

江辰来到姜末凉面前，饶有兴致问道。

“我为什么要失望？我可没说过希望你死来着。”

姜末凉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也已经猜到他说的失望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她也确实有点。

在她眼里，风公子不过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仗着丹会要挟姜家的讨厌鬼。

除了天丹师，别的一无是处，偏偏不好好炼丹，跑来参加称号之战，还要和姜哲比试。

这也是其他大部分人的想法。

直到今天，江辰所表现出来的可怕潜力让这些人明白，他要是成长起来，几乎就没方天问和姜哲什么事。

所以姜末凉失望的是江辰活了下来。

大半年后，他和姜哲会是谁活下来就不一定了。

可以肯定的是，姜末凉绝对是希望后者能活下来。

“你接下来的打算？”姜末凉问道。

“和你有关系吗？”

“如果我现在走了，方问天绝对会叫人杀你，比起影响到姜哲的心，你对他来说产生更大威胁。”

讽刺的是，姜末凉早上的时候还说过江辰连棋子都算不上。

“这不是你们姜家愿意见到的吗？”

“我想清楚了，因果链是我杀死沐家天尊而起，哪怕在后面的联系中变得微乎其微，我也不能冒险。”

姜末凉严肃道：“当然，你一定要试试方问天会不会派人杀你的话，我也可以走。”

“那还是不了。”

比起之前，江辰没有那样倔强。

因为他可以肯定方问天是真的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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