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哥，为什么？”

钟灵抱着木婉清，眼泪已是止不住的留下，嘴角轻轻动着：“为什么会这样呢？”

“而且，你的生父也是段正淳。”林宇继续喝了一杯烈酒，大手伸出，将钟灵与木婉清两女揽入怀中，轻拍着她们的背部。

有些事情，要么一辈子不知道；要么趁早知道。而眼前发生的状况，林宇不得不让她们提前知道。

长痛不如短痛，时间将会是最好的良药。

“林大哥……”钟灵与木婉清两人终究还是少女，一人不过十六芳华，一人才是十八而已，这样的事实摆在她们面前，难免让她们两人难以接受。

木婉清倒还好些，她本就性子刚烈，不一会儿便止住了眼泪，她清冷动人的眼睛盯着林宇，忽然间绽放出一抹笑颜来。

“林大哥，我曾经发过誓。”

忽然间，木婉清朱唇轻启，在林宇的注视下，一只玉手缓缓伸出，朝着脸上的面纱而去，只听得她淡淡道：

“第一个见我容貌的男子，此生我都将追随于他，服侍他。若他死之后，我便划破脸面，再也不让第二个男子瞧见我的本来面目。”

说着，木婉清揭过了她的面纱。

入目处，赏心悦目，一片大好风景。

明亮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如新月青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来是她长时蒙面之故。

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看起来让人觉得她楚楚可怜，娇柔婉转，哪里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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