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惊疑，一抹不可思议。

“姐姐...那真的是他吗？”

素云秀一脸的不可置信，伸手扯了扯素慧英的衣袖，口中低声喃喃。

“我...我...我不知道。”

素慧英实在不敢相信，那随手撕裂虚空，一道气息便压的所有人都抬不起头的强大妖魔，会是曾经那个性格淡漠、不苟言笑的白夜。

虽然两者间有许多的相似之处，但实力间差距实在太大，根本无法想象。

不止是他们，就连沈霄凌此刻也是目光呆滞，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看到的一切。

在刚刚的空档期，沈霄凌便已经完成了肉身重塑，也不在是那一副癫狂的状态，恢复了正常。

她现在浑身不着寸缕，衣物早已经碎裂，如今全身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雾气中，外人难以看清。

看着天空中那道如神魔般的恐怖身影，她的面目呆滞，根本无法相信那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

如果真的是他，那就让人更加的惊恐与难以置信。

从一个五纹层次的血脉者，短短十余天的时间，便一跃成为半圣级别的超级存在。

不止是她，就算是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只会当她疯言疯语。

“沈姐姐...谢天谢地，你没事了？”

素云秀从震惊中醒悟过来，一眼便看到站在一旁被雾气所笼罩的沈霄凌，只是如今她的面色有些萎靡，已经极其虚弱。

素云秀顿时顾不得惊叹，立马上前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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