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毫无生气的黑色面孔，带着已经年过三十的蹉跎沧桑，更带着活死人的死亡印斑。无神的眼珠，不会呼吸的鼻子，连嘴里吐出来的气，都是黑色的······

斩空现在的情况很特殊，他继承了古老王的全部力量和部分记忆，他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是斩空！还是古老王！又或者两者都不是！这种感觉几乎要撕裂他的脑袋，让他痛苦不已。

直到叶府落到了他的面前，黑色铠袍下亮起了一双眼睛，但是很快又沉寂下去。

“你越来越像个人了！”斩空沙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清晰的声音了，那充满沧桑感的音质让人禁不住哀伤。

叶府当然明白斩空的意思，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古老王和暗夜是认识的，那么继承了古老王记忆的斩空看穿叶府的身份就不足为奇。

“是啊！可惜你已经不是人了！”叶府不知道该说什么，千言万语化作这样一句话，不伦不类！叶府也不知道这种悲伤之情从何而来，他和斩空其实并不是很熟，除了博城和金林市那两次，两个人都没什么交集，也许正如斩空，或者说古老王说的，他越来越像个人了。

······

“砰！！！”

莫凡被山峰之尸一拳崩到了钟楼魔法协会的大钟上，巨响在钟楼之中颤起，整个巍峨之楼都好像要被这股后坐力给震塌了一般。

穆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莫凡，这到底是怎样的力量，竟然可以让一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小角色爆发出足以和山峰之尸相抗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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