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婕看着许尔戈这幅颓丧的模样，目光平静却睿智。

这几天的时间里，她从未停止过思考和推衍。

期间有过克服嫉妒，不满，气氛等等情绪的过程。

她尽量让自己无比理智，客观的进行推衍。

但结果嘛……

姜亦婕只能说，她自觉自己没有辜负许尔戈的信任，昧着私心，想要成全许尔戈的荒唐念头。

但奈何限制实在是太多了。

【姜家不缺钱】【她们是表姐妹】【她们的爸妈还在世】等等等等……

但凡少上几点因素，不是没机会实现。

例如要是许尔戈的青梅竹马不是姜小妮，而是某个路人甲，不管再怎么优秀，只要不是亲戚，总归处理起来会轻松很多……

她已经尽力了。

只是这样丧气的许尔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姜亦婕也有些担忧，一旦许尔戈放弃荒唐的念头，真要到了得做出二选一的地步，那她会不会成为那个被放弃的人。

如果许尔戈喜欢她和喜欢姜小妮是相同份量，那么就是二分之一的概率……

第一次，姜亦婕有种命运被其他人捏住的感觉。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也绝不允许这种五五开的概率。

太低了，她喜欢的是百分之一百的胜率，九成八她都嫌太低……

姜亦婕神情一凝，在心中整理早就准备好的底稿，开口说道：“你准备现在就决定放弃自己冲动的决定了吗？”

许尔戈抬头看了一眼姜亦婕，半响，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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