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徐嘉琳的力场中一钻才将火势扑灭，顾不得狼狈，又与对方战作一团。

物理手段不行就用意志，魂火凝聚匕首直扑朱雀而来，他知道自己大概只有一次机会，因为对方的实力比国君强一个档次，造成的反噬同样如此，姜荀甚至可能会遭不住。

他屏气凝神做好了准备，在匕首穿过对方脑袋的一刹那，只感觉自己的精神意识被铁榔头狠狠地敲砸。

姜荀从空中摔落到了堡垒，短短几秒钟内他已经意识模糊，眼前的景象似乎在离他而去，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他大口吸着空气却无济于事。

这种感觉如同溺水的同时又被岸边的敌人扔石头，仅剩下求生欲还在帮着他苦苦支撑。

可以说自从深海试炼以来姜荀从未有过如此痛苦的感受，甚至这种痛苦超越了肉体，向着精神而去。

他看到了纷杂的景象，一颗恒星，一枚蓝红相间的蛋，过了一会蛋变成了朱雀，他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所有的片段只是一晃而过，他来不及也不想去思考。

姜荀感觉自己的意志变得异常脆弱，似乎回到了深海试炼之前，随便一点痛苦就让他忍受不住。

“快，冰......冻”

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而后晕了过去。

朱雀也不好受，反噬和原先威力是挂钩的，它受到了精神冲击一点也不比姜荀少。

翅膀不住地煽动，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它已经失去了方向感，一头栽在了堡垒地板上，同时发出痛苦的嘶鸣，震彻整个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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