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中，只有寥寥百余骑奔波在路上。

直到他们瞧见马场之中的灯火通明之时，这才渐渐的放慢了速度。

为首一人缓缓的回过头来，看向那高耸的长城，哈哈大笑。

跟在身后的众骑脸上皆是涌现出一抹疑惑之色，有些不明白。

明明他们都输的这么惨了，为什么这位将军还笑的出来？

“小子，你叫楚卿是吗？我记住你了，你果然跟二哥说的一样，很有趣。”

“不过，别以为你赢了，我们的争斗才刚刚开始，下一次再碰面时，拦住你们的，就将是我九黎最精锐的骑军团了。”

……

另一边。

当天色破晓之时，楚卿一行人终于再次看到了近在眼前的长城，但本应该欣喜的他却在望见身后的长城铁骑之时，便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浩浩汤汤数千骑，可归来之时却只剩下这死伤惨重的寥寥数百骑。”楚卿脸上闪过一抹悲悯之色，声音低沉。

“那现在，你意识到战争的残酷性了吗？”叶卿璇瞥了一眼楚卿，并没有试图劝慰他之类的。

“还是我很早就告诉过你的那句话。”

“打仗，从来就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能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意外永远比预知先一步发生。”

“其实当年我就很想问。”楚卿扭过头来，看着叶卿璇说道。

“卿璇姐，你既然对战争的理解这么深，当初为什么要选择以一介女流的身份参军？难道就真的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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