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孝默默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默默的喝掉。

而乔楚也只是静静的看着。

他看的出来，王言孝对他这个大哥王言忠始终都怀着一颗敬畏的心。哪怕现在他们处的并不好，这恐怕就跟王言忠的变化有关了。

“起初，我只是以为大哥的脾气比之前更为暴躁了。直到听了一些守卫们的议论，才发现大哥竟然变的让人...害怕。”

王言孝很是自责的说道，“如果我当时能坚持劝他，兴许事情不会是这个样子...”

“发生了什么？”乔楚问道。

“重回了落雁关，大哥的秉性全变了。

除了时常情绪狂躁，根据守卫们讲，他在猎杀鬼妖的过程之中，手段...也变的极其残暴。

甚至到了让人胆寒的地步...”

“对抗攻击而来的妖鬼，手段恶劣一点，似乎并不为过吧？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反而是对自己的残忍。”乔楚不解。

“话虽如此，但是...”

王言孝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鬼妖既然能修道，也并不全然是坏的...上天还有一丝好生之德，何况我们？”

“嗯...”

乔楚默默的点头。

对于王言孝的这话，他是认同的。

鬼妖虽恶，但大都罪不至死，更何况是残杀。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大哥每次休假回到泰岩城，竟也不再回家。

而是终日流连在风月场所，夜夜笙歌。

为此，我没少跟他言语相向。

可大哥却完全不听我说，依旧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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