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托尼不可思议道。自从知道了和谐之城有人工智能之后，托尼在自家的网络上设置了重重防火墙，他绝不相信有人可以悄无声息地突破防火墙甚至监控自己的一举一动。

“查尔斯，你的意思是危境有了灵魂？”汉克的关注点显然不同于托尼。

查尔斯点头道：“虽然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让危境有了灵魂，但应该是的。”

作为老伙计，汉克自然是相信查尔斯的，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嘿嘿，虽然不清楚危境怎么会有灵魂，但对我们来说似乎并不是一件坏事。如果危境继续是原来那段冷冰冰的程序的话，只怕不会站到我们这边来吧。”

“未必是站我们这边的。”史蒂夫虽然不清楚人工智能有灵魂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十分简略地把危境替代为一个人，就得出了一个十分简单的结论，“如果他站在我们这边，根据我们的推测，只怕永恒神殿应该已经接近崩溃了，和谐之城也该乱起来了。”

众人闻言倒是点头认可，一开始他们被人工智能拥有灵魂的事情占据了注意力，压根没有往这方面想。

“教授，你确定刚才有人在监视我们吗？”托尼联合贾维斯检查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入侵现象。

“是的。”查尔斯十分肯定，“从沃米尔星回来之后，我发现我的X能力似乎发生了一点异变，哪怕不动用能力，也可以感知到附近的灵魂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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