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冲天的铜鼓村，喊杀声连成一片。

狼军的第一次亮剑行动，也算是如火如荼。

看着火光中，不断收割着对方生命的狼兵。

站在不远处山坡上的陈铮，不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看起来，你很欣赏这支队伍。”

凤九卿的声音传来，紧跟着她已经从陈铮身后走了过来。

站在他身旁，看着那些厮杀的狼兵道。

“起码，他们进步很快，在我这还算及格吧。”

毕竟这支队伍是他打造的。

看着才短短数十天的训练，就已经打造出这样的状态，他对自己也很满意。

“当年我们村子被屠的时候，如果能有你出现就好了，我们也不用在流离失所。”

凤九卿有些触景生情的靠在陈铮肩膀上。

火光中，她放佛看到了二十年前那场百族之战。

“只能算是机缘凑巧罢了，这个世界永远不可能终止的，就是战争，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杀戮，恒古不变，没有人能改变。”

陈铮伸手，揽住凤九卿的肩膀。

他知道蛮荒战场的残忍。

尤其是对这些战争遗孤来说，伤痛是一辈子都无法泯灭的。

“是啊，贪婪的人性，丑陋却又无法割舍，爱恨情仇太过复杂了，但没有也不行。”

凤九卿自然明白，战争也是推动历史更新换代的一个重要环节。

或许在人类漫长的进化中，永远无法改变。

“你不是为了看热闹的吧？”

陈铮侧过头道。

大半夜跑到这种地方，她一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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