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立志洗完碗,把围裙解了,就过来给杂工虾倒了杯茶。杂工虾也递了支烟给夏立志。
“虾哥,我在家洗碗这件事千万别张扬出去,多少给我们男人留几分尊严。”夏立志说。
杂工虾点点头,说:“这点难处我是理解的。”
饮了几口茶,杂工虾才想起木狗的事,于是就对夏立志说:“头儿,刚才我经过井边,看到村尾木狗坐在石磨上抽烟。”
“哪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我叫他几声也没反应,看他那个神情,不是跑了老婆就是死了老母那个样子,怪怪的。我担心他一时想不开,一头栽到水井里,或者是在大榕树头上吊,那就大件事了!”杂工虾说。
夏立志一听,就急了:“这个情况怎不早说,事态可大可小的,走,带我过去看看究竟。”
夏立志点上了手电筒,由杂工虾引路,就往井边石磨走去。
还未走到,就听到木狗在哭。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在哭,那个场面是何等的阴深可怕!
“狗,木狗!你这是在干嘛了?男人老狗哭什么啊?”夏立志问。
木狗见有人来,就哭得更大声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夏立志一再追问:“是老婆跑路了?还是老母没了?”
“我老母都死十几年了!”木狗说。
“那应该是你老婆的事儿了。讲,是吵离婚,还是跟其他公猪跑路了?”杂工虾问。
“是我老婆的事,但还未去到那个程度!”木狗哭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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