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姗姗的分量很重。

不管是对芒种苑，还是对国家当局来说都是如此。

黄姗姗参与了当初雅布洛诺夫森林一战，也是如今除了李襄阳雷霆外唯一活下的特工。

对杨晓松来说，黄姗姗的意义远不止是一个叛徒那么简单，当初他是明确反对把李襄阳当做内奸的，为此，他一直在竭力找出新的内奸。

现在黄姗姗是内奸的事情已经曝光了，杨动却告诉他这件事黑龙钟无期参与了进去。

而且通过刚刚的对话，杨晓松更知道钟无期不会把黄姗姗送出来，而是会直接了解她。

当然，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妥，只是杨晓松却更想亲手把黄姗姗抓回来，替李襄阳洗清冤屈。

不过看杨动的样子，他是明显不愿意继续那个话题的，杨晓松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陪着杨动喝酒。

算起来，杨动和黄姗姗的命运其实很想，现在都走在死亡之路上。

唉！

心里叹了口气，杨晓松灌了一口劣质酒，辛辣的液体下肚，苦涩的味道却涌了上来。

嗡、嗡，杨动的手机震动起来。

杨动放下筷子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是钟无期的电话。”

“钟无期打来的？”

杨晓松重复了一遍，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杨动脸色倒是平静，眉头很快就舒缓了下力，但眸中却浮现出了杀意。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杨动放下手机冷笑一声：“看来，黄姗姗现在还没意识到，能死在钟无期手里，是她最后的幸运，不过她既然不想要……就由我们来处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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